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子和温芳在内，你伤害了多少人？”
“我知道你骨子里是一个不愿意服输的女孩，也有志气，所以当初我愿意拉你一把。”
“人嘛，想改变自己的命运没错，想获得其他人的认可也行。”
“但是，这一切有个前提，不能损害其他人的利益。”
“我后面帮你，并不是因为你做得对，也不是赞同你的做法，而是顾念咱们相识一场。”
“我知道你本质不坏，其中可能有你嫂子的缘故，让你行事身不由己。”
“但这并不是你可以犯错的理由，也并不是说你做得都对。”
“我帮你，不是为了让你免脱责罚，而是希望给你一个改过自新的机会。”
“你欠国泰的，早晚要还。”
“为了你，我在这件事上伤害了东子和王猛，我也得还。”
“东子可以不跟我计较这些，但是我不能当做没发生，更不可能心安理得地接受你的好意。”
“所以这笔学费，我是一定要拿。”
“如果东子要去，他的那份我来给，我希望你清楚我这么做的用意。”
李丹点头，“好，大志哥，既然你坚持，那我就不再说什么了。”
“国泰那边的麻烦我记着，你放心，我早晚会还上这笔人情，不会让你难做。”
“我会让所有人都知道，我李丹不是忘恩负义的人！”
于志点头，“这些你没必要跟我说，人在做天在看，只要你做事对得起自己的良心就行。”
“先这样，我等会去找东子，再聊聊这事。”
“等事情敲定，我再通知你。”
电话挂断。
李丹沉默地坐在办公室内，用只有她一个人能听见的声音缓缓呢喃道：“大志哥，你为什么这么傻……”
片刻后，李丹拨通桌上电话，“帮我把王小川的资料送过来，我要关于他的一切！”
李丹有些好奇，为什么于志一直在犹豫要不要接受她的好意，甚至已经明确表示了拒绝，现在却突然改变了想法。
她有直觉，这一件事可能跟王小川有关。
只不过，于志是土生土长的天州本地人，最近才开始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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